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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5章:心急如焚

第105章:心急如焚 (第1/2页)

“这都不算什么,你知道钱主席的二公子是干什么的吗?他不就干这个?要不他咋这么牛?还不是因为背靠省主席这座大山?”
  
  “你尽量快!”
  
  “快了容易抛锚,每次出远门,我都如履薄冰,好歹开得时间长些,摸透了它的脾气,要不然,这车真的不好开,耗油不说,还耽误事,每次都一手油!”
  
  “我他妈的……我想骂人!”
  
  “我要是你,我都想杀人!这帮孙子,凭什么这样糟蹋国家资源?可是,我们人微言轻,管不着这事,该管的能管的,不敢管,乌纱帽太轻,不定哪天一阵大风就刮走了!”
  
  “是这么个现状?”史凤琳不敢相信。
  
  “现实比这个更糟,下面就这样!”
  
  “难怪不少人信仰马列,信共,原来,这是认识的僭越!”
  
  老爷车象木板车,虽慢点儿,杭育杭育,竟然在天黑之前,抵达西凉城,从大门口被门卫放进来,史凤琳舒一口气。
  
  “特派员回家吗?”
  
  “暂不,你先把我送秘书长家,有件事我要向他请教!”
  
  “好嘞!”
  
  刚吃过晚饭,蚊子就象赶集似上市,想在梧桐树下摇椅上歇会儿,蚊子太多,正心绪不宁时,林琳要给两个孩子洗澡,关着门,水也调配好了,一半热,一半凉,两个孩子在平房顶上等风,风偏就不刮。
  
  这时,却有人敲门。
  
  “谁呀?这么不合时宜?”陈啸虎一边嘟囔,一边极不情愿摇着芭蕉扇往外走。
  
  “我!我!你妹夫,旁人谁会这么不识抬举?”
  
  “哟,从龙泽回来了?白县长的女婿当真被杀了?”
  
  “错不了!”
  
  “这日本人野心不小,可我就搞不明白,上面的狗屁方针偏就拧巴着,连省城也乱轰轰一片,中国人不打中国人的呼声这么高,那些养尊处优的官老爷偏就听不见,这种亲者痛,仇着快的事,是他老蒋的意思吗?”
  
  “你能给我看看这本书上画圈画点的地方,翻译成中国话是什么意思?我看不懂,我总觉得……”
  
  “你来就是这事?还在追查那些日本谍报人员?这城里就你还在做事,你没见苏县长的家小都走了吗?金银细软,全搬空了!真的一枪不放就跑?跑什么地方去?那还养那么多军队干什么?留看的吗?是,我在日本呆过,就军事实力而言,我们确实无法与之相比,日本强军之路始于明治维新,但也不至于闻风就跑,他们船坚炮利,可这并不是战场唯一取胜的条件!”
  
  “蚊子这么咬人,我俩就堵着门?”史凤琳把书递给他,“我不进去,请你力争在三天翻好,也许,我能揭开一切内幕,也许不能!”
  
  “你不坐坐?”
  
  “有可坐之地吗?今夜没有一丝风,我看够呛!”
  
  史凤琳回到家里,陈夕红一个人在那儿垂泪:“这是怎么啦?怎么啦?受委屈了?”
  
  陈没有理他,唏嘘继续,鼻音,从腹腔深处喷射出来,半天一下,无尽的委屈,无法平复,问不出来,不在状态下,双肩耸动。
  
  史凤琳抓狂,无论怎么努力,都达不到深处,“你……?没弄饭?没吃饭?周妈!周妈!”他断喝两声,周妈不应,他就狂躁到暴怒。
  
  “别喊了,她孙子生病,她回乡下了,你是野兽吗?你要吃人?”语气平滑,软软似风乍起,“你想骂人,还想打人?”
  
  “你怎么啦?”
  
  “顾影自怜,妊娠反应。”
  
  “什么东西?乱七八糟,我听不懂!你没事了?”
  
  “没事了,你妹妹拾到狗头金子了,一下子发达了,我差点儿不认识她了,走我面前趾高气扬的,我要不喊她,她就风一样刮过去了,那穿着,那打扮,今非昔比,走路带着风。”
  
  “你说什么呢?我的哪个妹妹?土木镇哪个?不至于,她会跑到西凉城来嘚瑟?不能够呀,她是本份的人,春铃?她穷成那样?有嘚瑟的本钱吗?你是不是认错人了?”
  
  “错不了,她一小我就认识!”
  
  “春铃?根本不可能,这辈子我估计她就那样了,跟着个大烟鬼,能好到哪里去?”
  
  “你别荞麦里看不起秃鸭子了,哪天你在大街上碰着你会大吃一惊,她告诉我:她家老得如同一块朽木的地方,卖给了外乡人,他们现在住大世界紫气东来那儿,你知道:住那儿都是些什么人?”
  
  “这是你暗自落泪的原因?天上真的突然掉馅饼,不偏不斜正砸他头上?”
  
  “这都哪儿跟哪儿?风马牛不相及!”
  
  “嘿,嘿嘿!有人吗?有喘气的赶紧出来说话,我很忙,没功夫和你们扯闲篇!找个说话算数的人!”一大清早,陈仲秋带俩人,一个是刘铁牛,另一个是王柱子,这俩货,一人身上背杆长枪,陈仲秋挎把盒子炮,他让两个人用拳头捶门,他在那里咋呼。
  
  “谁呀?谁一大清早这么咋呼叫魂?”刘中天一边从屋子里急急出来,一边问。
  
  “我看象陈仲秋!”黄天河在上面,弯下腰,低低说,“找茬的来了!”
  
  “他敢!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!”薄雾初开,霞光万道,干活的人早下地了,黄兴旺带的队,给旱地锄草施肥。
  
  “谁呀?怎么说的话?怎么一股子草沫子味?”门一开,刘中天出来,黄兴忠早出去练枪了。
  
  “你个老东西,能不能当家?要不能当家,一边站着去,省得在这里碍眼,一个听吆喝的狗奴才,狗仗人势!”
  
  “陈中秋,你算哪根葱?你要干嘛?”
  
  “老头,识相点,这是我们联防队小队长,你们家的钱什么时候交?别脱屁撒懒淌眼泪,我告诉你,逾期不交,送你去镇公所坐班房,决不含糊,镇长大人说了,这笔钱是烧饼磨掉芝麻,早晚还是那钱,你要听明白,想清楚!”刘铁牛蹦一下,跳一下,“陈队长,我没理解错吧?”
  
  “没有,好样的,好好跟着我干,我看我们第一小队副队长一职,将来非你莫属!”
  
  “是吗?陈队长,我没……没听错吧!”
  
  “刘铁牛,你凭什么寸功未立就干副队长?大队长知道这事吗?”王柱子就是不服。
  
  “对于副队长的认命,一般都要征求队长意见!”
  
  “刘中天,黄兴忠在家吗?”
  
  “你这混蛋的东西,黄兴忠岂是你等泼皮无赖可以叫的?陈仲秋,翅膀硬了,敢信口开河了,我告诉你:你还差着远了,端起碗来吃肉,放下碗就骂娘,我告诉你:孙子哎,就你这种态度,别说没有钱,就是有,也不能让你这帮猪给拱了!”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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